目前分類:28C-Diary往事追憶錄 (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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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盡一堆筆
H:從年初寫東寫西,算算竟也寫完264支筆,汗顏。今天再去訂買二百支筆,準備明年寫完三百支筆。30孔A4筆記本及資料卡準備各七十本。網路稱一筆寫萬字。日寫夜寫,看電視也寫,出門走馬看花也寫。古人報效國家,稱為「投筆從戎」。現在不太尊重軍人,從軍都被當傻瓜,當兵者少。而且當兵不如讀大學的其他科系!有其天花板的限制。權及錢沒有,總統及大老闆也當不了。何須論及「馬革裹屍」?以前軍人「責任擔當、甚麼叫做犧牲、團結,一體同命,大部分的人在軍中學習到的是如何忍耐、刻苦、生存,能夠平安退伍的人們都學會了妥協和自保,如何遵守紀律和服從。」風險與平安只是一線之隔。退伍後沒有競爭力,你的優秀,已被軍磨盡,因為限制太多,缺少非正軌訓練,會了戰技和戰術,少了政治家的權謀及詐術。麥克阿瑟軍權至高,最後只能留下一句「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又有何用?報國不止一途,選培養服千萬人之務的重擔更有意義。如果你有更優秀腦袋!收筆專心寫故事。下筆如有神則下筆千言,前提是「言之有物」,技多不壓身,自由書寫,終身學習不終止,人生有無限可能!才敢言「老兵不死」!20241204W3

網路資料
10000個字左右。

普通的中性筆當中,最常見的屬0.5mm的黑色中性筆,樣本中選取的就是平時較常見的0.5mm黑色中性筆芯。

標準中性筆是按照書寫長度來計算的,標準中性筆筆芯的書寫長度是500公尺。 根據中國漢字的書寫習慣,一般情況下我們書寫的漢字號是5號字,平均每個字的長度為0.05499米,按照書寫字數計算的話,應該是500/0.05499,計算得9092.56個字。 大約一萬字。

終身學習
終生學習、繼續教育(英語:Lifelong Learning),定義是「一輩子的學習」。近代世界因為知識和科技發展,經濟結構轉型,知識型經濟成為主流,就業需要相當知識,由於知識更替迅速,舊知識很快就被新知識取代,人們察覺到無法讀一門學科後,就一世無憂,因而衍生出終身學習的概念。

下筆千言
一揮筆即寫成上千字的文章。形容才思敏捷。《醒世恆言.卷七.錢秀才錯占鳳凰儔》:「下筆千言立就,揮毫四坐皆驚。」《醉醒石》第六回:「真是下筆千言,倚馬可待。」

投筆從戎
戎,指軍隊或戰爭。投筆從戎指棄文從軍。典出《後漢書.卷四十七.班超傳》。
【例】經過審慎的考慮,他決心投筆從戎,完成報效國家的心願。

投筆從戎
釋  義戎,軍旅。「投筆從戎」指棄文從軍,以衛國立功。#典出《東觀漢記.卷一六.班超列傳》。典故說明據《東觀漢記.卷一六.班超列傳》載,東漢時,班超因家境貧困,只好為官府抄寫書籍,賺取微薄薪水,以供養母親,貼補家用。有一天,他做得有些厭煩,便停止抄寫,將筆擱置於一旁,嘆息說:「大丈夫應效法傅介子、張騫等人,立功邊疆,保家衛國,怎能長久從事文書工作,將生命耗費在筆硯之間呢?」於是決定從軍報效國家。後來這個故事被濃縮成「投筆從戎」,用來指棄文從軍,以衛國立功。用法說明

語義說明

比喻棄文從軍,以衛國立功。褒義。

使用類別

用在「志向遠大」的表述上。

例句

好男兒,當自強,投筆從戎上戰場。

戰事一舉,他立即整裝返國投筆從戎。

為了抵抗外侮,許多青年紛紛投筆從戎。

隊上的幹部,大多是投筆從戎的年輕學生。

我長大以後也要學班超投筆從戎,報效國家。

戰爭爆發後,青年紛紛投筆從戎,奔赴前線。

如今國家有難,好男兒當投筆從戎,報考軍校。

抗戰時,許多在學青年毅然投筆從戎,加入抗日行列。

報國不一定要投筆從戎,在自己崗位上好好努力也是一樣。
老兵不死
「老戰士永不死」是英語的口號,完整版是「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它是由士兵的民俗歌曲《Old Soldiers Never Die》中的一段組成的:老兵永不死 永不死,永不死, 老兵永不死 它們只是消失了。[1]這首歌本身就是英國陸軍對福音歌曲《 Kind Thoughts Can Never Die》的改編。[2]

1951年4月19日,麥克阿瑟在國會大廈發表了題為《老兵不死》的著名演講

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將軍在1951年4月19日向美國國會發表的告別演說中使用了這句話(這場演說後來被稱為「老兵永不死」演說):[3]

...「但我仍然記得那時最受歡迎的兵營民謠中的一句副歌,驕傲地宣稱『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就像那首民謠中的老兵一樣,我現在結束了我的軍旅生涯,靜靜地消失,一位盡職盡責的老兵,因著上帝賜予他光明,看到他的職責。」



後漢書/卷47
後漢書

 郭陳列傳 ◄後漢書 卷四十七
班梁列傳 第三十七► 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 

姊妹計劃: 數據項

班超〈子勇〉 梁慬

目次

班超
班超字仲升,扶風平陵人,徐令彪之少子也。爲人有大志,不修細節。然內孝謹,居家常執勤苦,不恥勞辱。有口辯,而涉獵書傳。[1]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詣校書郎,[2]超與母隨至洛陽。家貧,常爲官傭書以供養。乆勞苦,甞輟業投筆歎曰:「大丈夫無它志略,猶當效傅介子、張騫立功異域,以取封侯,安能乆事筆研閒乎?」[3]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壯士志哉!」其後行詣相者,曰:「祭酒,布衣諸生耳,[4]而當封侯萬里之外。」超問其狀。相者指曰:「生燕頷虎頸,飛而食肉,此萬里侯相也。」乆之,顯宗問固「卿弟安在」,固對「爲官寫書,受直以養老母」。帝乃除超爲蘭臺令史,[5]後坐事免官。

十六年,奉車都尉竇固出擊匈奴,以超爲假司馬,將兵別擊伊吾,戰於蒲類海,[6]多斬首虜而還。固以爲能,遣與從事郭恂俱使西域。

超到鄯善,[7]鄯善王廣奉超禮敬甚備,後忽更踈懈。超謂其官屬曰:「寧覺廣禮意薄乎?此必有北虜使來,狐疑未知所從故也。明者睹未萌,況已著邪。」乃召侍胡詐之曰:「匈奴使來數日,今安在乎?」侍胡惶恐,具服其狀。超乃閉侍胡,悉會其吏士三十六人,與共飲,酒酣,因激怒之曰:「卿曹與我俱在絕域,[8]欲立大功,以求富貴。今虜使到裁數日,而王廣禮敬即廢;如令鄯善収吾屬送匈奴,骸骨長爲豺狼食矣。爲之柰何?」官屬皆曰:「今在危亡之地,死生從司馬。」超曰:「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當今之計,獨有因夜以火攻虜,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盡也。滅此虜,則鄯善破膽,功成事立矣。」衆曰:「當與從事議之。」超怒曰:「吉凶決於今日。從事文俗吏,聞此必恐而謀泄,死無所名,非壯士也!」衆曰:「善」。初夜,遂將吏士往奔虜營。會天大風,超令十人持鼓藏虜舍後,約曰:「見火然,皆當鳴鼓大呼。」餘人悉持兵弩夾門而伏。超乃順風縱火,前後鼓譟。虜衆驚亂,超手格殺三人,吏兵斬其使及從士三十餘級,餘衆百許人悉燒死。[9]明日乃還告郭恂,恂大驚,旣而色動。超知其意,舉手曰:「掾雖不行,班超何心獨擅之乎?」恂乃恱。超於是召鄯善王廣,以虜使首示之,一國震怖。超曉告撫慰,遂納子爲質。還奏於竇固,固大喜,具上超功效,並求更選使使西域。帝壯超節,詔固曰:「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更選乎?今以超爲軍司馬,令遂前功。」超復受使,固欲益其兵,超曰:「願將本所從三十餘人足矣。如有不虞,多益爲累。」

是時於窴王廣德新攻破莎車,遂雄張南道,[10]而匈奴遣使監護其國。超旣西,先至於窴。廣德禮意甚踈。且其俗信巫。巫言:「神怒何故欲向漢?漢使有騧馬,[11]急求取以祠我。」廣德乃遣使就超請馬。超密知其狀,報許之,而令巫自來取馬。有頃,巫至,超即斬其首以送廣德,因辭讓之。廣德素聞超在鄯善誅滅虜使,大惶恐,即攻殺匈奴使者而降超。超重賜其王以下,因鎮撫焉。

時龜茲王建爲匈奴所立,倚恃虜威,據有北道,攻破疏勒,殺其王,[12]而立龜茲人兜題爲疏勒王。明年春,超從閒道至疏勒。去兜題所居槃橐城九十里,逆遣吏田慮先往降之。勑慮曰:「兜題本非疏勒種,國人必不用命。若不即降,便可執之。」慮旣到,兜題見慮輕弱,殊無降意。慮因其無備,遂前劫縛兜題。左右出其不意,皆驚懼奔走。慮馳報超,超即赴之,悉召疏勒將吏,說以龜茲無道之狀,因立其故王兄子忠爲王,[13]國人大恱。忠及官屬皆請殺兜題,超不聽,欲示以威信,釋而遣之。疏勒由是與龜茲結怨。

十八年,帝崩。焉耆以中國大喪,[14]遂攻沒都護陳睦。超孤立無援,而龜茲、姑墨數發兵攻疏勒。[15]超守盤橐城,與忠爲首尾,士吏單少,拒守歲餘。肅宗初即位,以陳睦新沒,恐超單危不能自立,下詔徵超。超發還,疏勒舉國憂恐。其都尉黎弇曰:「漢使棄我,我必復爲龜茲所滅耳。誠不忍見漢使去。」因以刀自剄。超還至於窴,王侯以下皆號泣曰:「依漢使如父母,誠不可去。」互抱超馬腳,不得行。超恐於窴終不聽其東,又欲遂本志,乃更還疏勒。疏勒兩城自超去後,復降龜茲,而與尉頭連兵。[16]超捕斬反者,擊破尉頭,殺六百餘人,疏勒復安。

建初三年,超率疏勒、康居、於窴、拘彌兵一萬人攻姑墨石城,[17]破之,斬首七百級。超欲因此叵平諸國,[18]乃上疏請兵。曰:「臣竊見先帝欲開西域,故北擊匈奴,西使外國,鄯善、於窴即時向化。今拘彌、莎車、疏勒、月氏、烏孫、康居復願歸附,欲共併力破滅龜茲,平通漢道。若得龜茲,則西域未服者百分之一耳。臣伏自惟念,卒伍小吏,實願從谷吉效命絕域,庶幾張騫棄身曠野。[19]昔魏絳列國大夫,尚能和輯諸戎,[20]況臣奉大漢之威,而無鈆刀一割之用乎?[21]前世議者皆曰取三十六國,號爲斷匈奴右臂。[22]今西域諸國,自日之所入,莫不向化,[23]大小欣欣,貢奉不絕,唯焉耆、龜茲獨未服從。臣前與官屬三十六人奉使絕域,備遭艱戹。自孤守疏勒,於今五載,胡夷情數,臣頗識之。問其城郭小大,皆言『倚漢與依天等』。以是效之,則蔥領可通,[24]蔥領通則龜茲可伐。今宜拜龜茲侍子白霸爲其國王,以步騎數百送之,與諸國連兵,歲月之間,龜茲可禽。以夷狄攻夷狄,計之善者也。[25]臣見莎車、疏勒田地肥廣,草牧饒衍,不比敦煌、鄯善間也,[26]兵可不費中國而糧食自足。且姑墨、溫宿二王,特爲龜茲所置,[27]旣非其種,更相厭苦,其埶必有降反。若二國來降,則龜茲自破。願下臣章,參考行事。誠有萬分,死復何恨。臣超區區,特蒙神靈,竊兾未便僵仆,目見西域平定,陛下舉萬年之觴,[28]薦勳祖廟,布大喜於天下。」[29]書奏,帝知其功可成,議欲給兵。平陵人徐幹素與超同志,上疏願奮身佐超。五年,遂以幹爲假司馬,將㢮刑及義從千人就超。

先是莎車以爲漢兵不出,遂降於龜茲,而疏勒都尉番辰亦復反叛。[30]會徐幹適至,超遂與幹擊番辰,大破之,斬首千餘級,多獲生口。超旣破番辰,欲進攻龜茲。以烏孫兵彊,宜因其力,乃上言:「烏孫大國,控弦十萬,故武帝妻以公主,[31]至孝宣皇帝,卒得其用。[32]今可遣使招慰,與共合力。」帝納之。八年,拜超爲將兵長史,假鼓吹幢麾。[33]以徐幹爲軍司馬,別遣衞候李邑護送烏孫使者,賜大小昆彌以下錦帛。[34]

李邑始到於窴,而值龜茲攻疏勒,恐懼不敢前,因上書陳西域之功不可成,又盛毀超擁愛妻,抱愛子,安樂外國,無內顧心。超聞之,歎曰:「身非曾參而有三至之讒,恐見疑於當時矣。」[35]遂去其妻。帝知超忠,乃切責邑曰:「縱超擁愛妻,抱愛子,思歸之士千餘人,何能盡與超同心乎?」令邑詣超受節度。詔超:「若邑任在外者,便留與從事。」超即遣邑將烏孫侍子還京師。徐幹謂超曰:「邑前親毀君,欲敗西域,今何不緣詔書留之,更遣它吏送侍子乎?」超曰:「是何言之陋也!以邑毀超,故今遣之。內省不疚,何卹人言![36]快意留之,非忠臣也。」

明年,復遣假司馬和恭等四人將兵八百詣超,超因發疏勒、於窴兵擊莎車。莎車陰通使疏勒王忠,啖以重利[37]忠遂反從之,西保烏即城。超乃更立其府丞成大爲疏勒王,悉發其不反者以攻忠。積半歲,而康居遣精兵救之,超不能下。是時月氏新與康居婚,相親,超乃使使多齎錦帛遺月氏王,令曉示康居王,康居王乃罷兵,執忠以歸其國,烏即城遂降於超。

後三年,忠說康居王借兵,還據損中,[38]密與龜茲謀,遣使詐降於超。超內知其姦而外僞許之。忠大喜,即從輕騎詣超。超密勒兵待之,爲供張設樂。[39]酒行,乃叱吏縛忠斬之。因擊破其衆,殺七百餘人,南道於是遂通。

明年,超發於窴諸國兵二萬五千人,復擊莎車。而龜茲王遣左將軍發溫宿、姑墨、尉頭合五萬人救之。超召將校及於窴王議曰:「今兵少不敵,其計莫若各散去。於窴從是而東,長史亦於此西歸,可須夜鼓聲而發。」陰緩所得生口。龜茲王聞之大喜,自以萬騎於西界遮超,溫宿王將八千騎於東界徼於窴。超知二虜已出,密召諸部勒兵,雞鳴馳赴莎車營,胡大驚亂奔走,追斬五千餘級,大獲其馬畜財物。莎車遂降,龜茲等因各退散,自是威震西域。

初,月氏甞助漢擊車師有功,是歲貢奉珍寶、符拔、師子,[40]因求漢公主。超拒還其使,由是怨恨。永元二年,月氏遣其副王謝將兵七萬攻超。超衆少,皆大恐。超譬軍士曰:「月氏兵雖多,然數千里踰蔥領來,非有運輸,何足憂邪?但當收穀堅守,彼飢窮自降,不過數十日決矣。」謝遂前攻超,不下,又鈔掠無所得。超度其糧將盡,必從龜茲求救,乃遣兵數百於東界要之。謝果遣騎齎金銀珠玉以賂龜茲。超伏兵遮擊,盡殺之,持其使首以示謝。謝大驚,即遣使請罪,願得生歸。超縱遣之。月氏由是大震,歲奉貢獻。

明年,龜茲、姑墨、溫宿皆降,乃以超爲都護,徐幹爲長史。拜白霸爲龜茲王,遣司馬姚光送之。超與光共脅龜茲廢其王尤利多而立白霸,使光將尤利多還詣京師。超居龜茲它乾城,徐幹屯疏勒。西域唯焉耆、危須、尉犂以前沒都護,懷二心,其餘悉定。

六年秋,超遂發龜茲、鄯善等八國兵合七萬人,及吏士賈客千四百人討焉耆。兵到尉犂界,而遣曉說焉耆、尉犂、危須曰:「都護來者,欲鎮撫三國。即欲改過向善,宜遣大人來迎,[41]當賞賜王侯已下,事畢即還。今賜王綵五百匹。」焉耆王廣遣其左將北鞬支奉牛酒迎超。[42]超詰鞬支曰:「汝雖匈奴侍子,而今秉國之權。都護自來,王不以時迎,皆汝罪也。」或謂超可便殺之。超曰:「非汝所及。此人權重於王,今未入其國而殺之,遂令自疑,設備守險,豈得到其城下哉!」於是賜而遣之。廣乃與大人迎超於尉犂,奉獻珍物。

焉耆國有葦橋之險,廣乃絕橋,不欲令漢軍入國。超更從它道厲度。[43]七月晦,到焉耆,去城二十里,營大澤中。廣出不意,大恐,乃欲悉驅其人共入山保。焉耆左侯元孟先甞質京師,密遣使以事告超,超即斬之,示不信用。乃期大會諸國王,因揚聲當重加賞賜,於是焉耆王廣、尉犂王汎及北鞬支等三十人相率詣超。其國相腹乆等十七人懼誅,[44]皆亡入海,而危須王亦不至。坐定,超怒詰廣曰:「危須王何故不到?腹乆等所緣逃亡?」遂叱吏士收廣、汎等於陳睦故城,斬之,傳首京師。因縱兵鈔掠,斬首五千餘級,獲生口萬五千人,馬畜牛羊三十餘萬頭,更立元孟爲焉耆王。超留焉耆半歲,慰撫之。於是西域五十餘國悉皆納質內屬焉。

明年,下詔曰:「往者匈奴獨擅西域,寇盜河西,永平之末,城門晝閉。先帝深愍邊萌嬰羅寇害,乃命將帥擊右地,破白山,臨蒲類,[45]取車師,城郭諸國震慴響應,遂開西域,置都護。而焉耆王舜、舜子忠獨謀悖逆,恃其險隘,覆沒都護,並及吏士。先帝重元元之命,憚兵役之興,故使軍司馬班超安集於窴以西。超遂踰蔥領,迄縣度,[46]出入二十二年,莫不賔從。改立其王,而綏其人。不動中國,不煩戎士,得遠夷之和,同異俗之心,而致天誅,蠲宿恥,以報將士之讎。[47]《司馬法》曰:『賞不踰月,欲人速覩爲善之利也。』其封超爲定遠侯,邑千戶。」[48]

超自以乆在絕域,年老思土。十二年,上疏曰:「臣聞太公封齊,五世葬周,狐死首丘,代馬依風。[49]夫周齊同在中土千里之閒,況於遠處絕域,小臣能無依風首丘之思哉?蠻夷之俗,畏壯侮老。[50]臣超犬馬齒殲,常恐年衰,奄忽僵仆,孤魂棄捐。昔蘇武留匈奴中尚十九年,今臣幸得奉節帶金銀護西域,[51]如自以壽終屯部,誠無所恨,然恐後世或名臣爲沒西域。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願生入玉門關。[52]臣老病衰困,冒死瞽言,謹遣子勇隨獻物入塞。[53]及臣生在,令勇目見中土。」而超妹同郡曹壽妻昭亦上書請超曰:

妾同產兄西域都護定遠侯超,幸得以微功特蒙重賞,爵列通侯,位二千石。天恩殊絕,誠非小臣所當被蒙。超之始出,志捐軀命,兾立微功,以自陳效。會陳睦之變,道路隔絕,超以一身轉側絕域,曉譬諸國,因其兵衆,每有攻戰,輒爲先登,身被金夷,[54]不避死亡。賴蒙陛下神靈,且得延命沙漠,至今積三十年。骨肉生離,不復相識。所與相隨時人士衆,皆已物故。超年最長,今且七十。衰老被病,頭髮無黑,兩手不仁,[55]耳目不聦明,扶杖乃能行。雖欲竭盡其力,以報塞天恩,迫於歲暮,犬馬齒索。蠻夷之性,悖逆侮老,而超旦暮入地,乆不見代,恐開姦宄之源,生逆亂之心。而卿大夫咸懷一切,莫肯遠慮。如有卒暴,超之氣力不能從心,便爲上損國家累世之功,下棄忠臣竭力之用,誠可痛也。故超萬里歸誠,自陳苦急,延頸踰望,三年於今,未蒙省錄。[56]妾竊聞古者十五受兵,六十還之,[57]亦有休息不任職也。緣陛下以至孝理天下,得萬國之歡心,不遺小國之臣,況超得備侯伯之位,故敢觸死爲超求哀,匄超餘年。[58]一得生還,復見闕庭,使國永無勞遠之慮,西域無倉卒之憂,超得長蒙文王葬骨之恩,子方哀老之惠。[59]詩云:「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60]超有書與妾生訣,恐不復相見。妾誠傷超以壯年竭忠孝於沙漠,疲老則便捐死於曠野,誠可哀憐。如不蒙救護,超後有一旦之變,兾幸超家得蒙趙母、衛姬先請之貸。[61]妾愚戇不知大義,觸犯忌諱。

書奏,帝感其言,乃徵超還。

超在西域三十一歲。十四年八月至洛陽,拜爲射聲校尉。超素有匈脅疾,旣至,病遂加。帝遣中黃門問疾,賜醫藥。其年九月卒,年七十一。朝廷愍惜焉,使者弔祭,贈賵甚厚。子雄嗣。

初,超被徵,以戊己校尉任尚爲都護。與超交代。尚謂超曰:「君侯在外國三十餘年,而小人猥承君後,任重慮淺,宜有以誨之。」超曰:「年老失智,任君數當大位,豈班超所能及哉!必不得已,願進愚言。塞外吏士本非孝子順孫,皆以罪過徙補邊屯。而蠻夷懷鳥獸之心,難養易敗。今君性嚴急,水清無大魚,察政不得下和。[62]宜蕩佚簡易,寬小過,緫大綱而已。」超去後,尚私謂所親曰:「我以班君當有竒策,今所言平平耳。」尚至數年,而西域反亂,以罪被徵,如超所戒。

有三子。長子雄,累遷屯騎校尉。會叛羌寇三輔,詔雄將五營兵屯長安,就拜京兆尹。雄卒,子始嗣,尚清河孝王女陰城公主。主順帝之姑,貴驕淫亂,與嬖人居帷中,而召始入,使伏牀下。始積怒,永建五年,遂拔刃殺主。帝大怒,腰斬始,同產皆棄巿。超少子勇。

1951年4月19日被解職後在國會大廈發表的題為《老兵不死》著名演講。
老兵不死演講全文:
MacArthur: Farewell Address to Congress
Mr. President, Mr. Speaker, and Distinguished Members of the Congress:
I stand on this rostrum with a sense of deep humility and great pride — humility in the weight of those great American architects of our history who have stood here before me; pride in the reflection that this home of legislative debate represents human liberty in the purest form yet devised. Here are centered the hopes and aspirations and faith of the entire human race. I do not stand here as advocate for any partisan cause, for the issues are fundamental and reach quite beyond the realm of partisan consideration. They must be resolved on the highest plane of national interest if our course is to prove sound and our future protected. I trust, therefore, that you will do me the justice of receiving that which I have to say as solely expressing the considered viewpoint of a fellow American.
I address you with neither rancor nor bitterness in the fading twilight of life, with but one purpose in mind: to serve my country. The issues are global and so interlocked that to consider the problems of one sector, oblivious to those of another, is but to court disaster for the whole. While Asia is commonly referred to as the Gateway to Europe, it is no less true that Europe is the Gateway to Asia, and the broad influence of the one cannot fail to have its impact upon the other. There are those who claim our strength is inadequate to protect on both fronts, that we cannot divide our effort. I can think of no greater expression of defeatism. If a potential enemy can divide his strength on two fronts, it is for us to counter his effort. The Communist threat is a global one. Its successful advance in one sector threatens the destruction of every other sector. You can not appease or otherwise surrender to communism in Asia without simultaneously undermining our efforts to halt its advance in Europe.
Beyond pointing out these general truisms, I shall confine my discussion to the general areas of Asia. Before one may objectively assess the situation now existing there, he must comprehend something of Asia’s past and the revolutionary changes which have marked her course up to the present. Long exploited by the so-called colonial powers, with little opportunity to achieve any degree of social justice, individual dignity, or a higher standard of life such as guided our own noble administration in the Philippines, the peoples of Asia found their opportunity in the war just past to throw off the shackles of colonialism and now see the dawn of new opportunity, a heretofore unfelt dignity, and the self-respect of political freedom.
Mustering half of the earth’s population, and 60 percent of its natural resources these peoples are rapidly consolidating a new force, both moral and material, with which to raise the living standard and erect adaptations of the design of modern progress to their own distinct cultural environments. Whether one adheres to the concept of colonization or not, this is the direction of Asian progress and it may not be stopped. It is a corollary to the shift of the world economic frontiers as the whole epicenter of world affairs rotates back toward the area whence it started.
In this situation, it becomes vital that our own country orient its policies in consonance with this basic evolutionary condition rather than pursue a course blind to the reality that the colonial era is now past and the Asian peoples covet the right to shape their own free destiny. What they seek now is friendly guidance, understanding, and support — not imperious direction — the dignity of equality and not the shame of subjugation. Their pre-war standard of life, pitifully low, is infinitely lower now in the devastation left in war’s wake. World ideologies play little part in Asian thinking and are little understood. What the peoples strive for is the opportunity for a little more food in their stomachs, a little better clothing on their backs, a little firmer roof over their heads, and the realization of the normal nationalist urge for political freedom. These political-social conditions have but an indirect bearing upon our own national security, but do form a backdrop to contemporary planning which must be thoughtfully considered if we are to avoid the pitfalls of unrealism.
Of more direct and immediately bearing upon our national security are the changes wrought in the strategic potential of the Pacific Ocean in the course of the past war. Prior thereto the western strategic frontier of the United States lay on the literal line of the Americas, with an exposed island salient extending out through Hawaii, Midway, and Guam to the Philippines. That salient proved not an outpost of strength but an avenue of weakness along which the enemy could and did attack.
The Pacific was a potential area of advance for any predatory force intent upon striking at the bordering land areas. All this was changed by our Pacific victory. Our strategic frontier then shifted to embrace the entire Pacific Ocean, which became a vast moat to protect us as long as we held it. Indeed, it acts as a protective shield for all of the Americas and all free lands of the Pacific Ocean area. We control it to the shores of Asia by a chain of islands extending in an arc from the Aleutians to the Mariannas held by us and our free allies. From this island chain we can dominate with sea and air power every Asiatic port from Vladivostok to Singapore — with sea and air power every port, as I said, from Vladivostok to Singapore — and prevent any hostile movement into the Pacific.
Any predatory attack from Asia must be an amphibious effort.* No amphibious force can be successful without control of the sea lanes and the air over those lanes in its avenue of advance. With naval and air supremacy and modest ground elements to defend bases, any major attack from continental Asia toward us or our friends in the Pacific would be doomed to failure.
Under such conditions, the Pacific no longer represents menacing avenues of approach for a prospective invader. It assumes, instead, the friendly aspect of a peaceful lake. Our line of defense is a natural one and can be maintained with a minimum of military effort and expense. It envisions no attack against anyone, nor does it provide the bastions essential for offensive operations, but properly maintained, would be an invincible defense against aggression. The holding of this literal defense line in the western Pacific is entirely dependent upon holding all segments thereof; for any major breach of that line by an unfriendly power would render vulnerable to determined attack every other major segment.
This is a military estimate as to which I have yet to find a military leader who will take exception. For that reason, I have strongly recommended in the past, as a matter of military urgency, that under no circumstances must Formosa fall under Communist control. Such an eventuality would at once threaten the freedom of the Philippines and the loss of Japan and might well force our western frontier back to the coast of California, Oregon and Washington.
To understand the changes which now appear upon the Chinese mainland, one must understand the changes in Chinese character and culture over the past 50 years. China, up to 50 years ago, was completely non-homogenous, being compartmented into groups divided against each other. The war-making tendency was almost non-existent, as they still followed the tenets of the Confucian ideal of pacifist culture. At the turn of the century, under the regime of Chang Tso Lin, efforts toward greater homogeneity produced the start of a nationalist urge. This was further and more successfully developed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Chiang Kai-Shek, but has been brought to its greatest fruition under the present regime to the point that it has now taken on the character of a united nationalism of increasingly dominant, aggressive tendencies.
Through these past 50 years the Chinese people have thus become militarized in their concepts and in their ideals. They now constitute excellent soldiers, with competent staffs and commanders. This has produced a new and dominant power in Asia, which, for its own purposes, is allied with Soviet Russia but which in its own concepts and methods has become aggressively imperialistic, with a lust for expansion and increased power normal to this type of imperialism.
There is little of the ideological concept either one way or another in the Chinese make-up. The standard of living is so low and the capital accumulation has been so thoroughly dissipated by war that the masses are desperate and eager to follow any leadership which seems to promise the alleviation of local stringencies.
I have from the beginning believed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s’ support of the North Koreans was the dominant one. Their interests are, at present, parallel with those of the Soviet. But I believe that the aggressiveness recently displayed not only in Korea but also in Indo-China and Tibet and pointing potentially toward the South reflects predominantly the same lust for the expansion of power which has animated every would-be conqueror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ime.
The Japanese people, since the war, have undergone the greatest reformation recorded in modern history. With a commendable will, eagerness to learn, and marked capacity to understand, they have, from the ashes left in war’s wake, erected in Japan an edifice dedicated to the supremacy of individual liberty and personal dignity; and in the ensuing process there has been created a truly representative government committed to the advance of political morality, freedom of economic enterprise, and social justice.
Politically, economically, and socially Japan is now abreast of many free nations of the earth and will not again fail the universal trust. That it may be counted upon to wield a profoundly beneficial influence over the course of events in Asia is attested by the magnificent manner in which the Japanese people have met the recent challenge of war, unrest, and confusion surrounding them from the outside and checked communism within their own frontiers without the slightest slackening in their forward progress. I sent all four of our occupation divisions to the Korean battlefront without the slightest qualms as to the effect of the resulting power vacuum upon Japan. The results fully justified my faith. I know of no nation more serene, orderly, and industrious, nor in which higher hopes can be entertained for future constructive service in the advance of the human race.
Of our former ward, the Philippines, we can look forward in confidence that the existing unrest will be corrected and a strong and healthy nation will grow in the longer aftermath of war’s terrible destructiveness. We must be patient and understanding and never fail them — as in our hour of need, they did not fail us. A Christian nation, the Philippines stand as a mighty bulwark of Christianity in the Far East, and its capacity for high moral leadership in Asia is unlimited.
On Formosa, the government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has had the opportunity to refute by action much of the malicious gossip which so undermined the strength of its leadership on the Chinese mainland. The Formosan people are receiving a just and enlightened administration with majority representation on the organs of government, and politically, economically, and socially they appear to be advancing along sound and constructive lines.
With this brief insight into the surrounding areas, I now turn to the Korean conflict. While I was not consulted prior to the President’s decision to intervene in support of the Republic of Korea, that decision from a military standpoint, proved a sound one, as we hurled back the invader and decimated his forces. Our victory was complete, and our objectives within reach, when Red China intervened with numerically superior ground forces.
This created a new war and an entirely new situation, a situation not contemplated when our forces were committed against the North Korean invaders; a situation which called for new decisions in the diplomatic sphere to permit the realistic adjustment of military strategy.
Such decisions have not been forthcoming.
While no man in his right mind would advocate sending our ground forces into continental China, and such was never given a thought, the new situation did urgently demand a drastic revision of strategic planning if our political aim was to defeat this new enemy as we had defeated the old.
Apart from the military need, as I saw It, to neutralize the sanctuary protection given the enemy north of the Yalu, I felt that military necessity in the conduct of the war made necessary: first the intensification of our economic blockade against China; two the imposition of a naval blockade against the China coast; three removal of restrictions on air reconnaissance of China’s coastal areas and of Manchuria; four removal of restrictions on the forces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on Formosa, with logistical support to contribute to their effective operations against the common enemy.
For entertaining these views, all professionally designed to support our forces committed to Korea and bring hostilities to an end with the least possible delay and at a saving of countless American and allied lives, I have been severely criticized in lay circles, principally abroad, despite my understanding that from a military standpoint the above views have been fully shared in the past by practically every military leader concerned with the Korean campaign, including our own Joint Chiefs of Staff.
I called for reinforcements but was informed that reinforcements were not available. I made clear that if not permitted to destroy the enemy built-up bases north of the Yalu, if not permitted to utilize the friendly Chinese Force of some 600,000 men on Formosa, if not permitted to blockade the China coast to prevent the Chinese Reds from getting succor from without, and if there were to be no hope of major reinforcements, the position of the command from the military standpoint forbade victory.
We could hold in Korea by constant maneuver and in an approximate area where our supply line advantages were in balance with the supply line disadvantages of the enemy, but we could hope at best for only an indecisive campaign with its terrible and constant attrition upon our forces if the enemy utilized its full military potential. I have constantly called for the new political decisions essential to a solution.
Efforts have been made to distort my position. It has been said, in effect, that I was a warmonger. Nothing could be further from the truth. I know war as few other men now living know it, and nothing to me is more revolting. I have long advocated its complete abolition, as its very destructiveness on both friend and foe has rendered it useless as a means of settling international disputes. Indeed, on the second day of September, nineteen hundred and forty-five, just following the surrender of the Japanese nation on the Battleship Missouri, I formally cautioned as follows:
                "Men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ime have
                sought peace. Various methods through the
                ages have been attempted to devise an
                international process to prevent or settle
                disputes between nations. From the very
                start workable methods were found in so
                far as individual citizens were concerned,
                but the mechanics of an instrumentality of
                larger international scope have never
                been successful. Military alliances,
                balances of power, Leagues of Nations,
                all in turn failed, leaving the only path to
                be by way of the crucible of war. The
                utter destructiveness of war now blocks
                out this alternative. We have had our last
                chance. If we will not devise some
                greater and more equitable system,
                Armageddon will be at our door. The
                problem basically is theological and
                involves a spiritual recrudescence and
                improvement of human character that will
                synchronize with our almost matchless
                advances in science, art, literature, and all
                material and cultural developments of
                the past 2000 years. It must be of the spirit
                if we are to save the flesh."   
But once war is forced upon us, there is no other alternative than to apply every available means to bring it to a swift end.
War’s very object is victory, not prolonged indecision.
In war there is no substitute for victory.
There are some who, for varying reasons, would appease Red China. They are blind to history’s clear lesson, for history teaches with unmistakable emphasis that appeasement but begets new and bloodier war. It points to no single instance where this end has justified that means, where appeasement has led to more than a sham peace. Like blackmail, it lays the basis for new and successively greater demands until, as in blackmail, violence becomes the only other alternative.
"Why," my soldiers asked of me, "surrender military advantages to an enemy in the field?" I could not answer.
Some may say: to avoid spread of the conflict into an all-out war with China; others, to avoid Soviet intervention. Neither explanation seems valid, for China is already engaging with the maximum power it can commit, and the Soviet will not necessarily mesh its actions with our moves. Like a cobra, any new enemy will more likely strike whenever it feels that the relativity in military or other potential is in its favor on a world-wide basis.
The tragedy of Korea is further heightened by the fact that its military action is confined to its territorial limits. It condemns that nation, which it is our purpose to save, to suffer the devastating impact of full naval and air bombardment while the enemy’s sanctuaries are fully protected from such attack and devastation.
Of the nations of the world, Korea alone, up to now, is the sole one which has risked its all against communism. The magnificence of the courage and fortitude of the Korean people defies description.
They have chosen to risk death rather than slavery. Their last words to me were: "Don’t scuttle the Pacific!"
I have just left your fighting sons in Korea. They have met all tests there, and I can report to you without reservation that they are splendid in every way.
It was my constant effort to preserve them and end this savage conflict honorably and with the least loss of time and a minimum sacrifice of life. Its growing bloodshed has caused me the deepest anguish and anxiety.
Those gallant men will remain often in my thoughts and in my prayers always.
I am closing my 52 years of military service. When I joined the Army, even before the turn of the century, it was the fulfillment of all of my boyish hopes and dreams. The world has turned over many times since I took the oath on the plain at West Point, and the hopes and dreams have long since vanished, but I still remember the refrain of one of the most popular barrack ballads of that day which proclaimed most proudly that "old soldiers never die; they just fade away."
And like the old soldier of that ballad, I now close my military career and just fade away, an old soldier who tried to do his duty as God gave him the light to see that duty.
Good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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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書症與藏書病
H:敗血症常聽,嚴重會致死;得敗書症會怎樣?超過會被唸。藏書病是作家高苦茶的書,我也去買一本。如同書名「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藏書是興趣也是增智慧的方法。之前人間書話也買過。敗書症,也可稱「買書癖」,書多不看是常態,在1992年統計已買萬本,如今又過三十多年已不知其數。每被唸「像乞丐」「人死只要留屋及錢,其他的書是作孽,造成後代的負擔」,古人的「書香世家」,如今已被解讀「書臭百年」。如今每本書三百起跳,書雖想買但眼已漸花,讀書的慾望已轉向平板放大字體,看書的習慣不會改,只是換另種方式。從1969年買作文範本開始,買國語字典,買成語典後在1973年知道台北工專旁有光華商場舊書攤,買散文,笑話,但不買小說怕躭誤學業。及長買李敖的全套,另外的奇趣怪的書。1992年起買金庸(全套遠景32本),買古龍,梁羽生。買百科全書(A,B,C)中文及英文版,買大部頭字典(遠東8本及文化10本),另演義32本,再加網路及書上指引所稱的經典小說中西名著。為了學英文,又買了英文書,日文書則少買,但有本名人字典也買了,半知半解。後來買名人錄,名人日記,甚至名人年譜,傳記。買最貴的書是在2020年買世界名人錄二册(九百多美金,折合台幣近近三萬元)。五十年買書史,若要書寫也可廢話滿載。不管症與病或癖,雖不佳但歡喜就好,宅男也好,書呆子也好,各有各的病,「自我感覺良好,莫管他人瓦上霜。」如今想寫「往事追憶錄」,看看别人所寫,想想自己的筆,仍令人汗顏。後續再加強學習英文,輔之日文,抄寫兼聽英文日文新聞,不能後起直追,也可了年少的夢「三語兼天下」。孟子曰:「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知其可為而為之,知其不可為而不為,是謂君子為與不為之道也!」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死纏爛打,製造一些文字垃圾(文雅稱之為故事,為創作,為自由書寫)以伴餘生!20241201W7

網路資料:
敗血症是什麼?
敗血症是指感染所引起的全身性發炎反應,指致病微生物(細菌、黴菌、病毒等病原體)及其毒素侵入血液循環,擴散至全身,加上人體免疫系統在抗擊感染時超常運轉,加速釋放許多化學物質進入血液,而開始攻擊人體其他器官,導致全身的發炎反應和組織壞死,嚴重者將會造成休克及器官衰竭。而敗血性休克,則為在部分的敗血症狀況下,出現嚴重的循環系統及細胞代謝失調,這種狀況經常導致死亡。

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

作者:高苦茶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允晨文化

出版日期:2024/07/05

內容簡介

名人推薦

  一窺書籍收藏者的博雅宇宙    吳妮民   熱情推薦

  翻開高苦茶大哥的新著《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才是真正一窺書籍收藏者的博雅宇宙。要我說的話,《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足以見出藏書家的三心——那分別是癡心,玩心,與熱心。書,最有光、最溫潤的地方,都脫離不了人情。我喜歡苦茶大哥寫帶女兒去光華商場逛書攤的記憶,行前父女挨在路邊吃點心,想必是此生最快樂的畫面之一吧;和香港藏書家林冠中港臺互訪偕逛的情誼,也持續多年。父女一場、朋友一程,這些人世裡的一期一會,才是人生大書真正的珍本。——吳妮民

  夢寐以求的書,始終找不到,茶不思飯不想,在書店、在網路逛來逛去,不知如何是好。越想它,心裡越是隱隱發痛。那個痛,沒關係,是愛情啊。是對書的愛情。病理上稱為「藏書病」。書病難醫,但至少可以找人傾訴。本書就是一個「藏書病患者」,我,對病友的告白。——高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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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儂今藏書人笑癡
自序:沒關係,是書的愛情啊

第一章 重啟人生的讀藏術
我的藏書史前史
重啟人生的讀藏術(或者當一隻大食蟻獸)
書崩記
香港藏書家林冠中來我家
淘書帶子狼
活用大型連鎖書店指南
節源開流藏書術:不買的書
書的得失從書店開始
這輩子還能讀多少書
藏書家的技藝:以西門慶為師
現代書的敵人
藏書家的敵人

第二章 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
善書進化芻議
我與《現文因緣》的因緣
古代文青養成術:我的新潮文庫
我的金庸初體驗
有字天書與無字天書
文字有靈,書本有神
《書評書目選集:讀書樂》與琦君《西諦書跋》
書內書外的故事
《散原精舍文集》與陳新午
象的逝落:《天咫偶聞》的北京舊事
人散後,一鉤新月天如水
老人與湖:愛玲《傳奇》的傳奇

第三章 愛與淘書的日日夜夜
最糟也最棒:東京中目黑乳牛書店
浪華書蹤:初心者的大阪淘書雜記
蝙蝠守護的殿堂:科英布拉大學圖書館
人間天堂地獄:歐比多斯的教堂慢讀書店
性感魔法曲線:波爾圖的萊羅書店
訪書番外篇:巴黎小憂鬱
訪書番外篇:巴黎解放.解放巴黎

第四章 我們與書的距離
裁光造書的人:廖志峰《流光》
秋日和紳士:廖志峰《秋刀魚的滋味》
召喚河神們的巫師:謝海盟《舒蘭河上》
「三.民.主.義」救中文:木下諄一《記憶中的影子》
孤島與溝渠:宋尚緯《孤島通信》
往事情仇待如何:林剪雲《逆》
編輯回憶的編輯:康文炳《回憶的敘事——一個編輯人的微筆記》
《大仲馬俱樂部》書偵探的訪書驚魂記
《莎士比亞書店》裡的中國人


儂今藏書人笑癡
吳妮民

  還是一九九六年的夏天。那年,我國中畢業,趁著表妹上臺北多個人手,我問她要不要陪我去買書?就這樣,兩個小女生,怯怯地搭著公車,到如今捷運中山國中站旁的三民書局,帶回當時全十六冊的《張愛玲全集》。那是我第一次豪擲千金,買回沒有呈稟過父母的套書——因為,自國一起就從學校圖書館借來讀的張愛玲小說,實在是太喜歡了,自己必須要擁有一套才行。

  所有張迷都會永遠記憶這個版本吧:一九九一年初版,由吳慧雯女士美術設計、封面有書畫家樓柏安題字「張愛玲」、花色繁複典雅的「皇冠出版社典藏版」。它是我的文學印痕,在它的引領之下,我進入了一個與兒童讀物截然不同的文學世界,既深沉、又癲狂,那是個人閱讀史抹滅不去的里程碑。從此,讀張愛玲就得是這個版本,其他的都不對勁了,即使後來皇冠更出了另一以大花為書封的「張愛玲典藏版」,即使那套舊小說在近三十年的時光裡隨我搬遷數次、潮霉生斑,我都絕不會離它而去。

  這則小小憶往,在藏書的世界裡不值一提,然而,大概可以讓我這個藏書門外漢,稍稍理解所謂在意的版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

  翻開高苦茶大哥的新著《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才是真正一窺書籍收藏者的博雅宇宙。苦茶大哥是人人皆知的國民藏書家,他的藏書資歷甚久,所知軼事甚豐,此前已出版有《人間書話》(聯經,2017),並橫空歧出一本講述動漫收藏的《禁斷惑星》(木馬文化,2022);其人博學又親切風趣,好似散散淡淡無所爭(大約只有搶書時才會面目猙獰),卻也不知不覺寫了好些談書散記發表。幾年來的文章結成新作,和前作《人間書話》相較,更為詼諧頑皮,也更放開手寫去了。

  要我說的話,《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足以見出藏書家的三心——那分別是癡心,玩心,與熱心。

  《雖》書分作四章,從輯名便可見苦茶大哥平日勤於追劇的根柢。輯一「重啟人生的讀藏術」,記藏書的各式煩惱,諸如書崩、書蟲,以及讀不完的書。意外呼應此輯的,是二〇二四年四月臺灣發生的全島大地震,紙頁裡的擔憂活生生地上演了,我認識的藏書朋友們書房皆滿目瘡痍,數千本書遍砸於地,屋內窒礙難行,甚至不留任何走道空間。我一邊心疼這些朋友的災情,一邊又為他們的執迷不悔莞爾,因震後幾日,苦茶大哥仍然前往二手書拍賣市集,且和友人商討何不趁亂再添幾本書混進書堆裡?明知書已成災仍不改其樂,這是一種癡心。

  輯二「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則回到藏書家考據嚴謹的角色,娓娓道來物事的歷史,人與人間的牽連。我佩服他願為扉頁上的題名,弄清文壇政壇一大家子的關係,或對民國初年兩本同人誌的作者背景如數家珍。數來好像全不費力、行雲流水,但背後隱含的可是藏書家累積多時的工夫,那種博通古今,學貫中西,沒有長時間的淘書閱讀是做不到的。而這一切不是為了什麼,僅僅為了自己不為人知的快樂,因此,這也是癡。我崇拜的小說家張愛玲,苦茶大哥怎麼可能放過,在〈老人與湖:愛玲《傳奇》的傳奇〉一文,他以諧仿寓言的筆法,介紹張愛玲作品的幾個版本。既然千繞萬繞又回到張愛玲,小說家最著迷的經典之一《紅樓夢》裡,黛玉葬花不是有句話嗎,「儂今葬花人笑癡」,如今,我就把這句話轉贈給苦茶大哥了。

  輯三「愛與淘書的日日夜夜」,是全書色調最繽紛、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部分,苦茶大哥寫他國外淘書經驗,讀者們彷彿跟著他出外景,到東京中目黑乳牛書店,或至葡萄牙拜訪科英布拉大學圖書館、歐比多斯教堂書店、及萊羅書店。乍看會以為這是專為淘書而設計的自助旅程,但其實不是,是跟團卻可以玩成淘書的樣子,這才是藏書家的厲害之處。寓找書買書於旅途中,是愛書人玩心的正常能量發揮,讀著讀著我便回憶起到東京神保町的那個傍晚,站在貼滿各式促銷紙條的書店前,真希望自己的日文再好一點,對書的認識再多一些,那麼,我就能夠明白這座寶山的珍貴之處究竟在何方了。

  輯四「我們與書的距離」則收錄苦茶大哥寫作的書評與推介,有感觸,有延伸,更有與作者間醇厚的溫情。描摹允晨出版社發行人廖志峰的散文,等於也寫下自己在淡水讀書的青春;為文友或好書推薦,這是熱心。我看他寫《大仲馬俱樂部》,被他懸疑的筆調勾起了濃厚的好奇,決心非找來一探究竟不可——唉,讀了一本《雖然是藏書病但沒關係》,連著還想去看更多作品,不知苦茶大哥這是推坑讀者,還是也算功德一件呢?

  回到全書,最有光、最溫潤的地方,都脫離不了人情。我喜歡苦茶大哥寫帶女兒去光華商場逛書攤的記憶,行前父女挨在路邊吃點心,想必是此生最快樂的畫面之一吧;和香港藏書家林冠中港臺互訪偕逛的情誼,也持續多年。父女一場、朋友一程,這些人世裡的一期一會,才是人生大書真正的珍本,我們寶藏愛惜的,是緣會對方的僅此一版,那難道,不是當代詩人許悔之所寫的〈絕版〉嗎:
 
  你我相遇於風中
  彼此用手掌
  小心翼翼地將這段相逢
  呵護成唯一的序
  早在遙遠的三千年前
  便寫入〈蒹葭〉的傳說裡
  如今
  風翻開的每一頁
  都不可圈點
  是孤本,且永遠絕版

人間書話:藏書家的心事

作者:苦茶

語言:繁體中文

出版社: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7/04/27

內容簡介

藏書家的心事與宿命,書歸何處?
流轉奇遇。人間話書書化我。
訪書訪人,封存時光,愛如潮水。
月夜看燈此江山,人書俱老。


  因讀書而愛書,因愛書而藏書,因藏書而說書,因說書而散書
  最青春的類中年型男,最海派的民間藏書家──苦茶,首部書話集堂堂登場

  知名詩人作家楊澤:
  人又何妨任性下去,繼續把書買回家裡,認真或不認真地啃,咀嚼,「消化」書架上那一落落,一摞摞怎樣也讀不完的書?

  「藏書家註定是孤獨的。」重度書癡苦茶,以這樣一句話為藏書家下了註腳。

  大凡愛書者有的毛病,苦茶無一不缺;蒐書以來的大小藝文活動,苦茶無役不與。由藏書而挖掘的故事,於書本之外延伸出更寬廣的視野。《人間書話:藏書家的心事》共分藏書家的心事、人間書話、訪書訪人、人書俱老等四輯,從京都到香港,從買書到賣書,作者苦茶以親身的訪書經驗,勾勒出書本可人迷人之處,以及對書本無怨無尤之愛。

  第一輯「藏書家的心事」,道出藏書家的怕與愛,酸與甜;第二輯「人間書話」,原發表於《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書話結集,故名「人間」。例數藏書,自得其樂。第三輯「訪書訪人」,訪書足跡遍及臺北、香港、京都。證得人間處處有書癡;第四輯「人書俱老」,以論文的工夫、雜文的閒情抒寫臺灣先賢與民國人物,如洪棄生、劉吶鷗、李香蘭、林獻堂、張大千、鄭振鐸、趙萬里、馬廉、周棄子、周作人、吳魯芹、王國維、谷崎潤一郎等。

目錄

推薦序 楊澤 古書比包包耐人玩味
自序 收容宇宙秘密的樹洞

第一輯 藏書家的心事
淘書夢華錄:臺北舊書業興衰漫話
藏書家的虧心事
藏書家的孤獨心事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的藏書
藏書家的宿命
藏書之痛
現代書房小清供:藏書家必備道具
書歸何處

第二輯 人間書話
人與書的流轉:《文鏡與文心》
《脫走女子》飆網路
一九九九年,荒木經惟在臺北
魔幻寫實的居家百科《秘術一千種》
藏書途中遇見想像的動物
那些年,老夫子教給我的事
書界恐怖大王:《瀛寰搜奇》
讓我與舊書店結緣的《影響》電影雜誌
略談毛邊書
精裝書情結
藏書樓脈望館靈異事件
臺北國際書展通用指南
一日古本市充當二手書攤老闆
帶一本書去旅行
舊書店標價術
花間多少事
父親的藏書

第三輯 訪書訪人
第一次逛重慶南路書店街
行經牯嶺松林下
愛如潮水:新北投的書販與書癡
香港訪書:被時光封存的實用書局
京都訪書記

第四輯 人書俱老
如此江山如此日:臺灣先賢洪棄生
劉吶鷗:獻身「魔都」上海的文學人、電影人、商業人、國際人
餘音似訴舊山河:劉吶鷗、李香蘭、林獻堂的臺灣往事
張大千與巴西荒廢之八德園
小劍花室談吳魯芹
《未埋庵短書》擇抄:周棄子評周作人〈五秩自壽詩〉
月夜看鐙纔一夢:《錄鬼簿》與藏書家的故事
江河萬古仍滂沛:王國維在京都
鹿谷陰翳證空寂:訪法然院谷崎潤一郎墓地

後記 那些藏書家教我的事

收回


推薦序(節錄)

古書比包包耐人玩味
楊澤

  苦茶先生愛書成癡,常在臺北舊香居及南區一干新舊簡體繁體書店走動,他曾遠赴香港,日本等地訪書,尤其日本,主要為了尋他心儀的王國維、谷崎潤一郎等人足跡。苦茶兄謙稱,自己不是藏書家,只願跟隨在藏書家朋友左右,「一起在鬱鬱書林中前行」。但他京都歸來,寫下仔細考證〈王國維在京都〉的長文,抉幽發微,已遠超出一般書話隨筆的份量,允為此書力作。

  此書開卷,苦茶另有〈淘書夢華錄〉長文一篇,細數從日本時代至今,臺北舊書業興衰史。為免讀者誤會,在我眼中出現的苦茶先生,可絕非什麼遺老遺少型人物。苦茶兄穿著入時,談吐有節,舉手投足有份書卷氣,他人十分溫文有禮,卻也不是那文人雅士者流,而是規規矩矩上班下班,生活作息都極有分寸節制的公務員一枚。對我而言,苦茶《人間書話》此書的出版,代表的不單單是他個人寫作上的里程碑,而是新一代臺北書人及國民藏書家的誕生。

自序(節錄)

收容宇宙秘密的樹洞

  有時會有這樣的感觸:藏書的人,個個都像周慕雲。他或她,在家裡或外頭買來租來的房間裡,堆藏許多許多書。美其名曰「書房」、「書庫」,其實,那是一個個樹洞。電影《花樣年華》周慕雲用樹洞收藏不能告人的秘密。藏書人書房內每一本書就是一個秘密。鄭騫先生詩:「情懷只合自家知,說與旁人枉費辭。」藏書人的秘密或許算不上不得了的秘密,然而只能埋藏者自知,即使至親骨肉亦難知難解。藏書情懷若果說與旁人聽,一說便俗,落入言詮。不如姑且埋著。

  我是俗的那種人。

  網路部落格火紅的年代,我開了一個「夢幻泡影錄」寫觀賞電影、電視、動漫、特攝的心得報告,又開一個「大自在軒藏書誌」寫訪書、蒐書、購書、藏書的濫帳隨筆,寫得好勤快。不但愛說與旁人聽,更渴望聽到的人越多越好,簡直是暴露狂。暴露狂總是引人側目。暴露多年,竟能出一本書。

  本書的誕生契機如花火,誕生過程如釀酒。

  先是,經常在誠品書店巧遇聯經「金輪法王」胡金倫總編。我們都喜歡逛書店。我是閒晃,他是巡視。二○一五年三月川本三郎先生書店座談會後,法王突然對我說,你的文章可以出書嘛。此言如神諭貫耳,我遵示收撿文稿一批十幾萬字交給主編陳逸華。經過擇選、排隊、審核,二○一六年下半年確定出版,再經後製、校對等編務,本書終於二○一七年四月問世。

  等待期間從容翻修舊文與持續新作。即使已發表過的舊文,一律修訂增補除錯,將當初因篇幅所限、忍痛割捨的材料放回去,整舊如新。此外亦增入多篇未發表過文章。兩年光陰令「舊酒」醇、「新酒」甜。

  得於中時發表的因緣亦應一記。某年,楊澤先生想邀請更多作者以增擴中時人間副刊廣度。臺北古本屋舊香居吳卡密推薦我,於是楊澤先生囑咐我寄文章給中時。編輯簡白先生隔空以電話、電郵指導,主題應是漫談紙本書籍收藏,但勿強調珍本稀有與高價,只提藏書的樂趣、情趣。短短的書話,一千字左右,搭配幾張照片,以便補白。

  寫成第一篇〈人與書的流轉:《文鏡與文心》〉,簡白讀後說就是要這般文字,遂刊登於二○一○年五月三十日中時「人間新舞台」版。這一寫,從二○一○到二○一六年,有稿皆登,斷斷續續刊登二十二篇。期間簡白先生也退休了。

  六年二十二篇並不多。一來我非專業作家,僅能利用閒暇寫作,無法量產;二來選題困難,要寫出藏書趣味又不強調它的珍稀,言之有物、有味、有感,且壓縮至一千字,大不易。約兩、三個月才能磨出一篇。這批書話抽掉兩篇較不愜意者,已依屬性分別納入本書各輯。

  本書分成四輯:

  第一輯「藏書家的心事」,道出藏書家的怕與愛,酸與甜。

  第二輯「人間書話」,係發表於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書話結集,故名「人間」。例數藏書,自得其樂。

  第三輯「訪書訪人」,訪書足跡遍及臺北、香港、京都。證得人間處處有書癡。

  第四輯「人書俱老」,以論文的工夫、雜文的閒情抒寫臺灣先賢與民國人物,如洪棄生、劉吶鷗、李香蘭、林獻堂、張大千、鄭振鐸、趙萬里、馬廉、周棄子、周作人、吳魯芹、王國維、谷崎潤一郎,豈知流水今日,原是明月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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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0703日記
今天購買「讀書的技術」24元,書中教人如何使用資料卡,令人驚艶!
知識誕生的奧秘
作者:梅棹忠夫
出版社:晨鐘出版社
語言:繁體中文
頁數:147 頁
出版日期:1970/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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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日記2023
20230129W7
天氣晴朗。早上04:25睡,9:15醒。正月初八在家,近午T到親戚家作客。中午吃便當,晚上吃八鍋。看完木府風雲第40集,不確定而走向坦途,再走向死亡(女主角阿勃邱),男主角木增土司傳位後到空無消失。看完忽必烈傳奇第50集,爭鬥,1260建立中統,1271建立大元,1272大都,1276元朝統一,1294忽必烈病逝,在位35年,是為元世祖。三國也看到90集。不安的10天,心事未了待處理。

20230128W6
天氣濕冷。早上5:15睡,8:52醒。正月初七,天冷在家,Sam開始上班。中午吃便當(香腸魯肉飯)。晚餐大頭菜,豆腐,醬菜,蕃茄湯。

20230127W5
天氣陰。早上3:50睡,8:55醒。正月初六,天冷下雨,雖有三峽賽豬公,但也不想出門。新聞報導陳建仁先生今接行政院長。中餐香腸,魚,湯。下午看公視「可圈的鞋店」。晚餐(湯,香腸,炸物。)

20230126W4
天氣陰。早上2:35睡,8:00醒。正月初五,中餐泰鍋古藝。晚餐(白菜湯,魚,炸物,菜花。)

20230125W3
天氣稍放晴。早上00:15睡,6:15醒。正月初四,中餐在三峽帝一嶺餐廳7000元一桌,家人聚餐。晚餐(飯,白菜,炸物)。

20230124W2
天氣陰冷。早上3:55睡,8:10醒。正月初三,早餐蛋餅。中餐麵食。下午拜訪姑姑,感謝晚餐在新莊錢都涮涮鍋。

20230123W1
天氣陰。昨晚19:40睡,5:40醒。正月初二,中餐蘿蔔糕,泡麵。家中三人街上逛。晚餐(蘿蔔糕,蘿蔔湯,炸物,蚵仔煎。)晚上開始冷,報導至明日最冷。

20230122W7
天氣晴朗。早上1:40睡,10:00醒。正月初一,天氣晴朗。中餐(昨日祭拜食品),下午走路到三峽街上,人多熱鬧。晚餐羊火庚麵。晚上19:40睡。

20230121W6
天氣陰。早上3:55睡,8:05醒。大年除夕,早上祖厝祭拜陪同。回家貼春聯。早餐麵及奶茶。中餐便當。下午,除夕Line先拜年。晚餐在林家,感謝林家大哥嫂。

20230120W5
上班族休假正式開始。早上1:00睡,8:45醒。早餐包子及蒸蛋。中餐米苔目。晚餐(飯,炒蛋,青菜,豆干,雞腿。)回柑園。小年夜Line先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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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國際書展2023
H:2020停辦,2021停辦實體書展改線上書展,2022年6月2日舉辦第30屆書展。疫情延誤2年。台北國際書展2023,時間:2023年01月31日至02月05日。
地點:世貿1館1樓登埸。
20221230W5

台北國際書展2023
時間:20230131至0205地點:世貿1館1樓登埸。主頭:以「閱讀的多重宇宙」為題,主題國為波蘭。
主題展:3主題
1「從書中看波蘭歷史」,
2「百年波蘭繪本插畫展」,
3「世界文明史珍本古籍展」。
(摘錄自20221230W5自由時報B6文化藝術)

維基百科介紹:
台北國際書展

台北國際書展(英語譯名:Taipei International Book Exhibition,簡稱TIBE)是每年春季在台灣台北市舉行的出版品展覽會,由中華民國文化部主辦、台北書展基金會承辦。最早稱之「中華民國台北國際書展」,前身為「全國書展」,於1987年12月15日在國立中央圖書館(今 國家圖書館)首度舉行,主要是以增進國際出版品之交流為重要的主軸,後來於1990年起固定於台北世界貿易中心舉行,展期大致為六天。

由於屬於半專業性展覽(版權交易與消費展皆有),因此展期第一天為「專業人士日」,開放專業人士換證。目前是台灣規模最大,亦是亞洲第一大、世界第四大之國際級圖書專業展覽,僅次於德國法蘭克福書展、義大利義大利波隆那童書展、美國BEA書展(英語:BookExpo America)等世界三大書展[1],由於展覽規模逐漸擴展,未來也有移往台北南港展覽館舉行的可能。
第一屆(1987年12月15日─12月21日)

第二屆(1990年1月13日─1月17日)

第三屆(1992年1月17日─1月22日)

第四屆(1994年1月14日─1月19日)

第五屆(1996年1月19日─1月24日)

第六屆(1998年2月19日─2月24日)

第七屆(1999年2月7日─2月12日)

第八屆(2000年2月16日─2月21日)

第九屆(2001年2月1日─2月6日)

第十屆(2002年2月19日─2月24日)

第十一屆(2003年2月11日─2月16日)

第十二屆(2004年1月28日—2月2日)

第十三屆(2005年2月15日─2月20日)

第十四屆(2006年2月7日—2月12日)

第十五屆(2007年1月30日─2月4日)

第十六屆(2008年2月13日─2月18日)

第十七屆(2009年2月4日─2月9日)

第十八屆(2010年1月27日─2月1日)

第十九屆(2011年2月9日─2月14日)

第二十屆(2012年2月1日─2月6日)

第二十一屆(2013年1月30日─2月4日)

第二十二屆(2014年2月5日─2月10日)

第二十三屆(2015年2月11日─2月16日)

第二十四屆(2016年2月16日─2月21日)

第二十五屆(2017年2月8日─2月13日)

第二十六屆(2018年2月6日─2月11日)

第二十七屆(2019年2月12日─2月17日)

第二十八屆(2020年2月4─2月9日)

2020台北國際書展,原訂於2月4日至9日在世貿一館舉行,由於COVID-19肺炎臺灣疫情疫情影響,考量全民共同防疫,本屆書展由主辦單位文化部與承辦單位台北書展基金會於2020年1月30日共同宣布延期,改至5月舉行。[94][95]

2020年3月期間,全球疫情持續延燒,國際參展單位及國際作家來台交流受限,經審慎評估,於3月18日再次宣布2020年取消展覽辦理,並於5月15日推出台北國際書展線上書展。

2020書展首度推出線上書展,包括「主題展」有六大主題, 「閱讀沙龍Online」,重現台北國際書展現場,將最吸引讀者的28場講座移至線上呈現,「出版社推薦」推出家參展單位的閱讀相關影片自製影片等超過700部,「Onlilne Book 秀」單元中,串聯超過1500本書,並提供官網、FB、購物車的連結服務,直接導入出版社的購書系統,欣賞由出版社提供的展位設計圖或3D圖,有如重返書展如臨現場,讓讀者藉由科技以另一種方式悠遊書展。

第二十九屆(2021年1月26日─1月31日,維持線上書展與出版專業論壇)

2020年書展雖然停辦,但2021年書展被官方定為第二十九屆,不補上第二十八屆之缺號。

本屆書展原訂於2021年1月26日─1月31日舉辦,但再次因COVID-19肺炎臺灣疫情與國際疫情嚴峻影響,1月20日文化部與台北書展基金會宣佈停辦實體書展,而線上書展及出版專業論壇則持續辦理。[96][97][98]

經過兩年停辦,由文化部主辦、台北書展基金會承辦「2021台北國際書展_精選主題館巡迴展」打破台北國際書展往例,首度以實體形式移師北部以外縣市,第一站台中場於2021年8月27日至9月12日「文化部文化資產園區」登場,第二站台南場於9月17日至10月3日「文創PLUS-臺南創意中心」,壓軸宜蘭場,則於10月8日至10月24日「中興文化創意園區」巡迴展出。

本展策劃五大主題,結合2021台北國際書展三大主題館精華及延伸展示,包括 (1)書展大賞館 (2)「2020義大利波隆那插畫展」台灣入選作品展 (3)妖怪山互動體驗 (4)精選繪本展 (5)展售區,同時邀請選「義大利波隆那插畫展」插畫家、書展大獎、金漫獎、金鼎獎得主重磅開講,舉行12場閱讀沙龍活動,將台北國際書展豐沛能量,遍地開花,深入更多民眾生活之中。

網路報導
2022台北國際書展睽違2年再度開展 展現臺灣豐沛出版能量
2022年06月02日 /
文化部主辦、台北書展基金會承辦2022年「第30屆台北國際書展」,今(2022年6月2日)日在世貿展覽館開展。副總統賴清德、文化部長李永得、台北書展基金會董事長林訓民、法國在台協會副主任戴寧智(Guillaume Delvallée)、立法委員林奕華及何欣純、各國駐臺代表、出版業者、2022台北國際書展大獎暨金蝶獎得獎者出席開幕式,法國在台協會主任公孫孟及法國出版協會會長Nicolas Roche也以預錄影片致意,在法國女高音Anne Rodier及琵琶伴奏張士能「致克洛伊絲(À Chloris)」及「望春風」兩首曲目下,共同為2022台北國際書展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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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文回顧(0001至0125)(範本)
H0126:(20221118W5)
Mastodon嘟文從20221107申請到20221108批准。
嘟文逢二十五的回顧檢討
改進項目:
1嘟文內容格式:標題,H0071(編號),日期(發表日),主題內容,大綱圖片一頁書(人名錄或物件文加圖)。500字內。
2回顧逢25篇,目錄鈔,逢五加發表日期,逢十加篇之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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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鈔1至125篇(日期20221108至2022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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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09日記
今天星期三,天氣晴。
早上5:00睡,10:35醒。早餐吃饅頭,T出門,Sam休假,看財經新聞,股市大漲,收盤13638.1(+291.5)。
中午吃排骨便當75X2,菜多尚可。下午仍看電視。晚上吃飯,事情未動,仍停擺。
天氣好,心情也好,外在左右內在。
*人名錄:自由時報A1,女力出頭天,李彥文明年届龄七十歲退休高金枝接任高院院長(原台中高分院院長)。明年一月十六日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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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805日記
今天是星期六。台鳳股票最高560元,1998年7月8日飆上新台幣257元的高價,最後於今日(2000年8月5日)以9.15元下市。有買股票的也多一張壁紙可以貼。巴菲特名言:「退潮的時候,就知道誰在裸泳。」當所持有股票下市,就知道誰是股神,誰在裸泳。

網路資料
台鳳下市
1998年7月8日飆上新台幣257元的高價,漲幅達二八九%;台鳳股票的總市值一舉衝到新台幣1524億元,成為當時台灣第十大市值的股票上市公司。

台鳳黃宗宏後來淪為欠稅、欠債的階下囚,台鳳位於台北市重慶北路一段上的台鳳總部大樓也遭到法拍,而台鳳股價暴起暴落,不僅因跳票台鳳以27.5元被打入全額交割。2000年,台鳳股票在台灣證券交易所上市(股票代號1206)以後股價最高曾達新台幣560元,2000年最後還以9.15元黯然下市。股價無預警的崩跌,最容易使人感到恐慌,
通常當天或者隔日就會有相關消息傳出。
如果屬於營運面的實質利空,那麼應該先行退場,再仔細評估它的影響程度。如果找不到任何理由,建議最好先出清持股,因為這種情形最恐怖,很可能是地雷形成的前兆。

案例分享(一)鴻禧企業:鴻禧企業因投資台鳳股票(2000年8月5日下市)錯誤,遭銀行抽銀根,同時大

從台鳳案可以歸納整理「主力股票炒作失利」的流程大致是:
編織美夢 → 吸引各路人馬上車 → 股票目標價愈喊愈高、市值不斷創新高 → 買盤突然不繼,股價翻轉 → 連續重挫或跌停 → 主力為了解套,找人幫忙或喊話 → 股價短暫止穩後再重挫 → 留下爛攤子或下市。

壁紙

材料和装饰内墙

壁紙(英語:wallpaper或wallcoverings)是室內裝修常選用的一種材料,也稱為牆紙。壁紙的種類有:紙基PVC壁紙,純紙壁紙,純無紡紙壁紙,無紡紙紙基PVC面壁紙。以機械大量生產壁紙的做法,英國大約是自18世紀開始、而中國是從1976年開始。
巴菲特名言
股神巴菲特名言:「退潮的時候,就知道誰沒有穿褲子。」(After all, you only find out who is swimming naked when the tide goes out.)

退潮的時候,就知道誰在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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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0日記
今日星期一,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在2020年1月20日成立。
疾病管制署今(2020年1月20日)宣布成立,由周志浩署長擔任指揮官,統籌整合各部會資源與人力,全力守護國內防疫安全,確保國人健康,並召開跨部會指揮中心會議及專家諮詢會議。
行政院副院長陳其邁今日下午親臨指揮中心會議聽取簡報,並指示各部會務必迅速到位並全力協助衛福部防疫,以展現保衛民眾安全的實力與決心。
2019年12月冠狀病毒疾病全球大流行,小診所2019年12月已掛出宣導海報。
覺醒的一日!

網路報導:
邊境在2022年10月13日解封,結束長達939日的封鎖時間;同時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在2020年1月20日成立至今剛好第1000天!

歷史

2020年1月20日,因應國際已有多起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案例,國家衛生指揮中心(法語:Centre de commandement national de la santé)(NHCC)不敢輕忽疫情,針對新疾病三級開設「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由疾管署署長周志浩擔任指揮官一職。

2020年1月23日,將指揮中心提升為二級開設,改由衛福部部長陳時中擔任指揮官.副指揮官由衛生福利部政務次長何啟功擔任。

2020年2月27日,將指揮中心提升為一級開設[1]。繼續由衛福部部長陳時中擔任指揮官。

2020年3月9日,增設「副指揮官」並調整內部組織運作[2]。

2020年4月15日,將「法務組」獨立出來。

2020年6月7日,指揮中心此日共開了164場記者會,因應疫情趨緩改為記者會改為一週一次,訂於每週三下午2時舉行[3]。

2021年1月12日,因應部桃群聚感染事件,重啟每日記者會。

2022年6月中,指揮官陳時中、社區防疫組組長薛瑞元、醫療應變組組長王必勝與發言人莊人祥陸續確診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

2022年7月16日,由新任衛福部政務次長王必勝接替前衛福部部長陳時中擔任疫情中心指揮官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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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適鴻

林適鴻就讀台北縣樹林鎮,柑園國小<現新北市樹林區柑園國>小學時代是躲避球校隊,也是主力打擊手,球一出,無人能閃。四年級出賽<約1970年>,帶著全隊奪回校隊冠軍,是為將才。

天忌英才,當兵退伍返回,因不治之症,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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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南小事略2015012601
王世南偶記
1961年生,柑園國小1972班畢,具有瞻識與豪氣,也常有獨行俠的氣概。畢業後,不再升學,自行工作。後來於新竹砂石場工作,月入甚豐。後來環保意識抬頭,賦閒在家,頗為不得志,得知2011年已不在人世,甚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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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基地1966
早年住在舊宅,屋外用小品種矮竹,圍起來當圍籬,走出去右側的竹籬,有些地方因土流失,故有缺口未長竹子,經過時特用刀子修整,人可以躲進去,但外面的人卻看不到。
有次,在屋子內因故被母親修理,掙脫後哭著跑出去,滿腹委屈的跑到竹子圍的籬芭修整的秘密基地躲起來,天漸黑了也未出來,煮完飯後的母親,看不到兒子回家,急忙跑到院子,心疼的喊<H,天黑了,飯煮好,趕快回家吃飯呀!!>,喊了許多次,得不到回應就淨至回去。天愈來愈黑,蚊子也愈來愈多,看來没戲唱了,只好走出秘密基地回家吃飯,結束這場鬧劇!
後來竹籬芭因缺水枯萎,落葉多,影響外觀,全部改為水泥矮牆,雖整齊美觀,但也失去早期鄉下的竹籬,那種鄉村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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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許換女士---臺北內山姑娘的故事(1931~ )H0263
林許換女士出生於台北縣鶯歌阿南坑。
家庭狀況:父母親是淳樸的農民,父親家族有五兄弟,一生為養兒育女奔波勞碌,以種山維生,耕作山地三甲、田一甲,生活艱辛但很踏實。家有七姊妹及一弟,一養女。林許換女士排行第五,因家中人口眾多,食指浩繁,除了大姐、三姐、林許換女士與小弟、妹外其餘分給人當養女。家庭是屬於傳統性農家。
求學階段:從八歲開始求學,讀鶯歌公學校(鶯歌國小前身),每天從山上步行一小時風雨無阻的求取知識。在光復前幾年,早晚躲空襲警報,上課雖不完整,但也由小學畢業。日語能聽懂與簡單書寫,也是人生學習的啟蒙。
內山耕田種山階段:小學畢業後,與父親共同種山與耕田。從小刻苦耐勞鍛鍊出農家女的本事,自豪不輸男丁。隔壁坑山上有三甲,除了種竹筍外,尚有一甲田,全部屬租用。阿南坑有茶山屬家庭擁有,也常去幫忙採摘賺點零用金。其母親也很辛苦,白天採筍晚上清洗整理,隔日清晨搭火車至台北市市場轉賣,以賺取微薄生活費。內山生活從國小畢業十三歲至二十歲出嫁為止,屬農家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舉凡種竹筍、種蕃薯、種菜、採茶及農田的春耕、夏耘、秋收、冬藏,都達精練純熟的境界。
內山姑娘出嫁篇:二十歲(約民國三十九年)嫁入台北縣樹林柑園林氏家族當媳婦,丈夫是一位勤勞誠懇、心地敦厚、工作踏實的油漆師父。公婆待林許換女士如親生女,讓其有家的感覺。接著開始相夫教子的平凡主婦生活,生兒育女教養子女,快樂做為人妻、人母的傳統角色。剛開始因結婚花費借貸,生活清苦,但也養成勤儉習性,苦撐多年度過人生的難關。丈夫因常年忙於刷油漆工程,工作繁忙,因此家中大小事,都由自己一肩挑起重擔。農暇時賣衣服、插花、電子零件加工等,賺起貼補生活費用。
教養觀:因子女有七人,教育子女以嚴厲為主。兒女不乖即予懲罰,希望兒女能成龍成鳳,是屬恨鐵不成鋼的嚴母。
生命觀:四十幾歲因家族遺傳性糖尿病上身,長期與糖尿病共同生活,控制得宜,未嘗因病而影響生活。生命的美好在於活著,雖然身體也曾遭遇疾病侵襲,但是已經慢慢調適復健,不影響過著美好的老年生活。滿足、舒適、平安勝過一切。
生活態度:平日生活儉樸,嫁入夫家當媳婦,新娘衣服也是自己親手裁製,手藝精良。平日打扮化妝依當年一般女孩子的習慣,擦「克林母」、胭脂及簡易化妝品。穿著喜好洋裝,以儉樸漂亮為主。外表淳樸,對算命並不感興趣,因為命運永遠掌握在自己手中。生平不賭博,因賭對家庭之危害甚大。對金錢秉持該用則用,該省則省,儲蓄並加以投資的理財觀。對政治不熱衷,但是社會活動卻常參與。鄉間常組進香團及旅遊團,只要有空即報名參加。足跡遊遍高雄、台南、花蓮、台東等,最遠到過澎湖。平日休閒是看看報紙、唱歌(國、台語、流行歌)、歌仔戲、黃梅調等,甚至布袋戲都是喜歡的項目。
學習進修:1982年(53歲)深感小學日本教育所學到的日語,聽懂與簡單的文字書寫,不足以應付台灣社會所需。兒女也長大成人故而於1982年7月2日開始參加台北縣樹林鎮(現升格為市)農會家政國語補習班,學習國語課程,直到1986年1月15日(民國75年1月15日)結業。因為教育學習識得國字,人生也有了改變與希望。日本與國語聽懂,平常在鄉間以閩南語為主要溝通語言,看報紙無障礙。
土地仲介領域:1987年(民國76年)鑒於當時土地買賣,在鄉間與都市都很頻繁,當起土地仲介的工作,靠著人緣、信用與紮實的服務,以賺少許的佣金貼補家用,並累積家庭的貲財,如此持續多年,也有一些成果。
親戚友朋的維繫:娘家姊妹分散樹林、山佳、阿南坑及台北等,並與姊妹相約,每年舉辦姊妹會以聯絡感情,傳為鄉里美談。近年年紀大身體不像以往硬朗,故僅選擇性舉辦。長女最早於1972年(民國六十一年)年22歲時嫁人,雖心有不捨,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是人生的過程。其他兒女也陸續娶妻、婚嫁,並且生子,可謂內孫外孫十九人,金玉滿堂,也是人生最足以自豪和滿意。雖然丈夫與長子於近年往生,有所遺憾。但是天地萬物有時終,凡事樂觀以面對生命的安排與殘缺,只求過好每一個今天。每年生日兒女都有返回祝壽,拉近親人間的感情,因為都是一家人。兒女回娘家也是每年的一件大事!
未來生活的期許:人生七十才開始,古有明訓。老年階段是人生的黃昏,看著兒女的成長,所經歷得都是人生的盛宴,也是人生所追求的目標。勤勞努力工作,平安度過每一天,這是最積極的人生態度。旭日充滿朝氣,夕陽更是無限美好。檢視每一個生命過程,好好的過老年黃金歲月。內山艱苦生活的鍛鍊,永遠是林許換女士的人生最大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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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9 Sat 2021 03:05
  • 隱士

隱士
H:1985年,有詢問出版大英百科全書的公司,那時一套書四萬元,因工作關係不在家。有日母親告知有出版公司來詢問<你們家有那位隱士想買大英百科全書,特別來介紹!>父親見百科全書要四萬元,直接回絕告知没有要買。直到2000年在台北國際書展才去買一套原文版的大英百科全書,有光碟要四萬,紙本只要二萬,買了紙本寄回家中。1985年左右也看到報紙介紹有一位水泥工花百萬,買一套四庫全書,算是愛書人的大手筆,也令人讚不絕口。多年來收集古今中外的日記作品也花了不少錢。喜愛成癡也不需特別理由,但要懂得知識經濟轉化成賺錢的本錢。愛書但常被告誡,書留子孫,不如錢留子孫!!嘆!!今人不如古人,書香世家也將無緣!隱士没錢只能作夢!20211008W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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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財燈
1982年在158師工兵營的營部連當車輛士官長,工作努力,對於任務的付予,皆能達成。後來在孟輔導長的提親下,娶了金門的姑娘,算是聯姻成功。多年過去,也祝福一切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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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會感謝
本次20190427W6至0428W7同學會感謝周同學夫妻主辦,見到不少同學,也謝謝隊長親臨。同學能來最好,有事不能來也没關係,期待下一次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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柑園橋封閉改道日P
H:20180329W4青年節驚魂的早上08:05出門,刷8:59分37秒,一路奔逃28公里,樹林柑園街往隹園路至柑園大橋封閉,封閉處沿路消防車,人車被趕往柑園二橋,我由西圳街小徑到隹園路及西圳街口,禁行柑園大橋且西圳街也塞車,我則反其道而行,由西圳街二段直奔三鶯二橋,下橋一路環漢路到新莊,刷8點59:37秒,驚魂早上!不放棄,總有柳暗花明的時刻!
猶記20160127晚上柑園大橋山佳端塴壞,迫使車輛改道,印象深刻。用路人於柑園大橋靠山佳端封閉,往來山佳、柑園地區車輛,由八德街引道上、下橋,利用柑園二橋通行,或三峽直接進入大學區之大義路直上三鶯二橋,再轉環河路。

柑園大橋塴壞
http://m.ltn.com.tw/news/life/breakingnews/1587561
柑園橋封閉改道日

生活新聞

柑園大橋「塴壞」 你可以改走這條路

2016-01-28 14:44


柑園大橋塌陷處正積極搶修中。(記者余衡翻攝)

〔記者余衡/新北報導〕新北市樹林區柑園大橋昨天深夜自來水管破損。
三鶯二橋

維基百科介紹:
三鶯二橋是台灣的一座公路橋樑,跨越大漢溪、連接新北市樹林區與鶯歌區。雖出口坐落於樹林區境內,但為三峽區主要聯外道路,故命名為三鶯二橋。2013年12月開工興建,2017年9月21日下午3時通車。[1]

柑園二橋
維基百科介紹:
柑園二橋為一座跨越大漢溪,位於台灣新北市樹林區的橋樑[2]。

Quick facts: 寬度, 坐標 …

柑園二橋承載雙向各二車道、機車專用道及人行道兼自行車道跨越大漢溪地點新北市樹林區維護單位新北市政府工務局設計單位台灣世曦工程顧問股份有限公司類型鋼構橋總長度980公尺寬度23公尺跨數10 [1]橋墩數9 [1]開工日期2010年1月10日開通日期2011年12月5日上游橋樑柑園大橋下游橋樑城林大橋坐標24.967°N 121.4047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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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柑城橋
https://wedid.ntpc.gov.tw/Site/Policy?id=2030
柑城橋改建工程於原址施作,原橋全長284公尺,橋面寬10公尺,改建後橋梁全長271公尺,橋寬達24公尺,並配置雙向各2車道、機車優先道及人行自行車共用道。施工期間為確保車輛維持現有動線通行,採半半施工方式施作,先以原舊橋維持交通,並施作下游側(部分)新橋作為下階段交通動線。等到部分新橋完工後,再拆除舊橋並施作其餘新橋,以確保施工期間可維持與既有車行動線與車道,減少交通繞道的不便。

本拓寬工程預計108年3月完成並通車,屆時將提供足夠的車道容量,並縮短路口車流延滯時間,有效改善區域交通瓶頸。同時,自行車牽引道的規劃設計,更加強服務熱愛自行車的族群,活絡新北市大漢溪沿岸高灘地運動休閒遊憩的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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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從
生於1944年,往生於20170710日
從桃園農工畢業,早期加入農耕隊,遠赴非洲支援,後返回鄉裡第一位自費引進耕耘機,又懂機械,以此累積少許財富。後開設教練場,兒女接手。很早接觸股市,常見手提電腦在身邊,安裝股票系統兩種,隨時掌握股市,在惨淡的歲月也能致富。老伴走後,身體走下坡,因糖尿病引發的中風,後經復健也能走路行動自如。說話神采奕奕,如今傳來不幸消息,一表同哀。

其長子告知2017071203
各位長輩親戚們早安
我的爸爸-林正從在7月10日早上6點25分在因病在睡夢中過世,離世時很安詳自在。

感謝各位長輩與親戚們一直來給予爸爸的關心。

並訂於國曆七月三十日
(星期日)上午舉行告別式。
                                 謝謝大家
目前靈堂設於新店家中,若有長輩與親戚們要到家中致意,方便的話,請先與我或妹妹聯絡。
                          再次感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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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807日記小說浮世繪
滙豐解散30年,T之公司同事,多年相聚中型巴士,費用1000元,0704三峽出發,有人警示<我哥觀霧往生今日忌日,泡水中,水冰冷人也往生,遍尋不著。>行經三峽恩主公,鶯歌車站再回高速公路。大鮕美,林X美。小劉,服務。觀西休息站。
林x月,林詩X,泰山活力無窮,40歲休息。
阿玲未來,否則翻天。
0900爬山,夢幻桐花步道,浦桃非蓮霧。
0942再往前。
悠閑苗栗桐花一日遊

集合出發
~國道風光(沿途擇一休息站休息)
~苗栗頭屋
→夢幻桐花道
→鳴鳳山古道
→獅潭老街/仙山仙草
~中午用餐
~雪霸國家公園遊客中心
~客家大院
~晚上用餐
→賦歸

車資+保險+早餐+午餐餐廳(每桌2000元)+晚餐(每桌2000元)=每人1000元
~景點若需門票另計~
0952~1030雲洞宮
1045~1135獅潭老街新店
上帝掛保證,大小老婆是王,一顆心剖半。楊經理,大學同學!一切交給上帝。
1200一1250汶水老街吃中餐
1300遊中心
1435出發
1445一1530油礦開發陳列
1530出發
1555至1655苗栗特色館
~l750吃完晚餐,返求!
1850關山休息站
1930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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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陳王芙蓉女士
人瑞,18931005出生,1996為104歲,設籍臺北縣新莊市中誠路。<見臺灣當代人瑞綜錄初稿508頁,鄭喜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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